办公室的灯关掉，幻灯片开启。

袁子欣蹙眉。

他乔装来这里查案吧，可怎么从没听他提过？

程奕鸣的几个助理也围了过来，随时打算防备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挪至白唐身边，汇报这个情况。

房间里安静了片刻，严妍翻身坐起来，打开门走出去。

“凶手呢，有没有人看到凶手！”

祁雪纯点头，请他自便。

闻言，管家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
李婶摇头，“她睡着了，几天没合眼，睡着了手里也抓着电话不敢放。”

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，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，让她最感到紧张的，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

她想再看清楚，却见他关切的凝睇着她，“要不要再来一份？”

严妍有点疑惑，这老头既不深入了解事实，也不制定行动方案，真就凭他往那儿一站，就能阻止程皓玟和程俊来交易？

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挪至白唐身边，汇报这个情况。

朱莉怒了，“你们怎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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